© 2005-2018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在外地工作,我们姊妹五个和妈妈睡在一个大炕上每每我睡醒一觉,迷迷糊糊的看到妈妈直直地坐在那儿一针一针的给我们纳鞋底子,是那么的安静又是那么的专注,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她身上放射无可阻挡。当我睁开朦胧的眼问妈妈为什么还不睡呢。母亲说你们睡吧妈不瞌睡。那个时候有深夜一两点了每天都是这样尤其冬天。我看着看着她的身影好像越来越来的高大。第二件让我记忆尤深的是那年母亲在砖厂干活,她们的任务是把出炉的砖往车上装,当时砖又热又烫可母亲和男人们一样把砖一摞一摞的往车上放。每天晚上看到母亲回来的手和脚都磨起了皮,烧起了泡我的心都阵阵的痛。那时我念书虽不太懂但我知道尽量帮母亲多做点家务。就是第三件事使我们姊妹几个更揪心。那时我县有个亚麻厂后来成了造纸厂了。 版权所有,并保留所有权利。